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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景状似不经意道:“大姐姐和二姐姐也是孩子吧。”他还仰头问楚成安:“是吧,爹。”
楚成安把他搂紧了些,笑道:“景儿说的没错,大丫二丫也没多大。”
于是樱桃洗出来,每个人都尝了味儿,大丫二丫多分了几颗。
那包点心也经由老元氏的手分成了三份,他们老两口一份,三房一份,五房一份。
晚上楚成安搂着儿子睡觉,拍拍他的小背,低声道:“咱们景儿就是懂事,疼人,不愧是我的儿子。”
楚景动了动小身子,寻了个舒服位置,无奈道:“爹啊,你要真觉得我懂事了,就让我一个人睡吧。”
“那不行。”楚成安一口否决了,“你现在身体好转,正需要多注意着,让你一个人睡,你半夜踢被子着凉怎么办?”
“不会。”楚景道:“我睡相很好的。”
然而楚成安就是不同意,说什么都不好使。
过了一会儿,楚景在黑夜中,又道:“那我给你说的做小生意,你考虑得怎么样?”
楚成安哭笑不得,“景儿,家里还有你爷,你三伯和你爹呢,用不着你这个小娃娃考虑家里的生计。”
楚景觉得脑壳疼,年纪小,一点都不好,大人们只会当小孩儿在玩闹。
他揉了揉太阳穴,翻身背对着他爹。
楚成安伸手戳戳他的小胳膊
没反应。
楚景生闷气呢。
新县令上任的时候,楚家是拿回了原本的田地,10亩水田,6亩旱田。
他私下算过一笔账,水田种水稻,一年两季,精心伺弄着,每亩地能收获230斤左右,价钱取最大值4文钱一斤,每年可得十九两左右,这还是理想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