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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寻宁不好意思地缩回手,“谁要治你,我巴不得不管你。”
当然是口是心非。公孙鲤看出妻子的羞怯,毫不介意,笑吟吟地执起酒樽,“好好好,你不管我,我可不能不管我自己的肚子——都怪秦郎,搅扰得一顿饭也不曾吃好。”
他殷切夹了几样赵寻宁素日爱吃的菜色,放到她碗中,“你也快吃吧,不然就凉了。”
“我并不饿。”赵寻宁看着满桌子佳肴,却并没什么胃口,只抱着一尊酸梅汤痛饮。
公孙鲤忽然放下筷子,定定地看着她。
赵寻宁隔着酒杯望道:“怎么了?”
公孙鲤奇道:“我记得你一向不爱吃酸的呀!”
“谁知道,大约是天热吧。”赵寻宁含蓄地望了他一眼,显然公孙鲤并不懂其中的意思。
酒醉饭饱之后,两人洗漱就寝。他们夫妻一向和睦,公孙鲤又正在血气方刚的年纪,才奉上谕出了一趟京,数天不见,更是思念备至,难免有那动手动脚之事。
赵寻宁一向很能配合,今天却仿佛格外别扭,躲来躲去地不肯。
公孙鲤咦道:“我记得你月事应该早过了呀!”
这是什么男人呀,连月事都算得清清楚楚。
赵寻宁半含薄怒的看他一眼,嗔道:“没有。”
“没有?”
“岂止没有,这个月的月事根本就没来!”赵寻宁硬邦邦扔下这一句,拿被子掩住脸,只将额头露在外面。
公孙鲤先是愣住,旋即欢喜地将她拉起,“你该不会……”
真是迟钝。赵寻宁在被子里闷闷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