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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口中把毒液重新吸出来”这句话一直就嗡嗡嗡的在迟慕脑海里打转,转啊转,转啊转……
接吻了?!
老子接吻了?!
老子和男人接吻了?!
还是深吻,我操……
所谓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
“不要开玩笑,秋墨。”忽然听到主子懒懒的说:“你不敢。”
“你怎么知道我不敢?”赵秋墨正色道:“当时人命关天,况且我确定他不是你要找的青衣,我怎么不能下手?”
“因为我不想要你对他下手。”李子鱼说。
赵秋墨叹了口气:“是。我是开玩笑的,看你脸色白的。你家那个打杂的脸可比你红多了。”
迟慕一摸自己的脸,果然滚烫。
咬牙切齿想,赵秋墨,我迟早要阉了你。
于是躬身告退。
赵秋墨跟着退出,衣衫翩翩,完全不像个带兵的将军。
走到人看不到的地方,手放到嘴唇上。想着那夜怀里昏迷不醒的那个人,和他嘴唇的温度,便暗笑。身边仿佛有一千朵花在开放。
迟慕走到人看不到的地方,手扶着墙根吐了口血。内伤不重,但主子受伤府上客人多,来往打杂累得他够呛。虽然又小四帮忙,身子到底承受不住。
晚饭前,程总管前来请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