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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远川愤怒的把内裤接过来。他发现反差很明显——有一种人是不管手里拿什么都可以表现出优雅的气质。带着白手套拿大红内裤的楚鸿浩表现出的是屈尊俯就的贵族气质,而此时拿着同样物体的自己,只能用一个词形容——猥琐。果然借了猥琐医生的名字,连人都变猥琐了,吴远川悲哀的想。
楚鸿浩满意压压手,侍卫把枪收起来。
“你要是想离开这里,我可以送你走。”他忽然说。
“我为什么想走?我做四夜的男仆挺好。”
楚鸿浩皱起眉头:“这里对于人类很危险,你不知道。”
吴远川冷冷的说:“多谢提醒。”
对话停止了,两个人你看着我看着你。
楚鸿浩想了想:“深澈在外面的传闻很不好,其实是个好孩子。”
吴远川说:“谢谢,我比你清楚。”
于是再次冷场。
两人相对站着。楚鸿浩闲适的站着,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浅黄色头发晕了一层光晕,好看得像古典雕塑。他手上的剪刀已经递给刚才持枪的侍卫捧着。吴远川沾了一身花园里的泥巴和叶子,两相对比,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忽然觉得发梢痒痒的,原来是楚鸿浩隔着篱笆,弯腰帮他取下挂在头发上的蜘蛛网。
楚鸿浩突然开口:“我有个朋友也叫李哲。”
吴远川说:“你已经说过了,真是巧合。”
楚鸿浩说:“他有个朋友叫吴远川。”
吴远川说:“真可惜,我不认识这个人。”
楚鸿浩轻轻点头:“哦,那真遗憾。”停了一会儿,楚鸿浩又说:“我对他做过很过分的事情,我很后悔。”
吴远川冷冷的说:“真是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