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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算了,人回来了就好,阿池啊,你赶紧上楼去吧,以宁在房里等着呢,你们小夫妻两个,有话好好说,你也进去安慰安慰她,女孩子脸皮薄。”二太太打着圆场,扶着陆家老爷进了房,客厅里,下人都退下了,就剩下陆非池一个人。
他扯了领带,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公司临时出了状况需要解决,他忙到现在才松泛下来。现在整个人都很窒闷。
只是领带扯掉,松开了衬衣的扣子,便一下子触碰到了自己脖子里戴着的Vancleef&Arpels的四叶草项链,那四叶草吊坠,依然闪烁着熠熠的光辉……
他看着那吊坠,一双深得似水的眸子忽然变得暗淡。
和一个他连脸都想不起来的人结婚,是不是很可笑?陆非池靠在沙发上,扒了一下头发,冷冷的笑了一下,才站起身子上楼去。
☆、她不过是一个入侵者
冯以宁看着这个陌生的房间,虽是喜气,但却一点不温暖,在陆非池不在的这几个小时里,她并没有让自己过于悲伤,她看完了一部电影,准备好了明天的工作,还有……看完了他们本来就不多的婚纱照。
照片上的男人,没有笑容,表情寡淡,其实和陆非池一样,她也不了解他,他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男人呢?就在一个月前,她和他第一次见面,原因是,要和这个人结婚,她记得,他们的婚姻关系保密不公开,是他提的唯一的条件。
正想着,房门外有响动,以宁回神,正好对上了和照片上的男人一模一样的脸。
就算有心理准备,陆非池在看到冯以宁的时候,还是微微的愣了一下,对他来说,她就是一个陌生的入侵者,从此闯入了他原本正常的生活。
以宁同样尴尬,眼前的人是她的丈夫,可是此刻她却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
陆非池看了一眼她,径自向床边走去,将自己外套扔在床上,以宁见他疲惫的样子,又想到自己的身份,于是开口:“先洗个澡吧,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不必了!”陆非池打断她。以宁顿时愣住。
陆非池烦躁的扯掉领带,“不用麻烦,我自己去就行。”他并不打算和她有过多交集。
以宁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也不敢妄加揣测,依旧不说话,陆非池越过她,停在她身前,忽然想到了什么,“今晚就先住在家里,明天开始,我们就搬去我的房子,这样,也可以少了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