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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王一咬牙:“本王爱财,胆子又小,金矿不敢贪墨,只能悄悄贪了些银子。”
太子侧脸轮廓甚是冷峻,漆眸藏着凉薄,语调却是慢悠悠问:“梁州有银矿?”
“孤竟然第一次听说。”
“今日孤过来,是给永平庆祝生辰,顺带问一问皇叔可知晓梁州误传一事。”
成王脸颊涨红:“……”
他恨不得立刻、马上、当场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才好。
为什么太子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问,他就急慌慌地全部抖出来!
成王一时没控制住,露出一个想死的表情,慌乱下又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声音干巴巴说:“太子侄儿能亲自来给柔柔庆生,那是柔柔的福气。”
谢珩笑了笑没再说话。
他轻飘飘的视线从成王脸上掠过,语调又轻又慢:“之前长宁侯府……”
成王立马站直了,伸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原地起誓:“什么长宁侯府,本王没有这段记忆。”
“侄儿不让本王说的,不让本王做的,本王绝对不敢说,也不敢做。”
“太子侄儿您请。”
成王恨不得跪下,用衣袖把地板上的灰尘扫干净。
茶水已经凉了,搁在书桌上。
直到太子走远,成王才敢伸手狠狠揉了揉脸颊,泄气一样坐在地上。
胆小怕死唯利是图,是他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