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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鸦看着突然开始脱衣裳的人,有些心慌。
“你脱衣服做什么?往我身上烙你不必脱衣裳。”
“这是我专门找京老画的,好看吗?”
梅淮安脱的只剩一层里衣,自说自话,拿起烙棍给眼前人看。
“你瞧,腾飞中的鸦鸟,连翅膀上的羽毛都清晰可见,漂亮吧?”
他把烙印拿出来贺兰鸦才注意到,这只烙印是梅花那块儿的三倍大!
鸦鸟,鸦。
贺兰鸦猛烈挣扎起来:“不,不许。”
锁链噼里啪啦晃动的厉害,声音刺耳,连被子都被甩到床下去了。
梅淮安瞥了一眼链条,心说还好自己扣的紧,否则就被这人挣脱了。
“不能烫!放下,放下.....”贺兰鸦额头绷出青筋,已经是用了全力挣扎,他嗓音软了些,“你将我解开,我们好好说。”
“当我是贺绛么,能信你的好好说?”
解开就烙不成了。
“......”
梅淮安把黑绸里衣撩起来,叼在红唇白齿间。
他抬眼看贺兰鸦,眸底已经染上笑意。
少年脸庞美的惊心动魄,却让贺兰鸦遍体生寒!
贺兰鸦掌心被强行掰开,塞过来一根烙印。
梅淮安的手在外攥着他的手背,往自己褪下些的裤沿边上伸。
小腹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