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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远行绕到另一边,拉开她副驾的门坐上了车。他只喝了酒,几乎没吃东西,肚子咕咕地叫,叫声在静谧雪夜里格外醒目。但他还是说:“你要是想练冰面漂移,先学会把车走圆。你每次转弯有棱有角,不像在飘。”
“我不练了。”曾不野说:“我到时闭眼。”
她很有一些冷幽默在身上,人也实在是一把犟骨头。徐远行批评她的时候她老实听着,他消气了,她又开始气人。
徐远行被她这句噎得直点头:“行行行,你牛逼,你了不起。你到时好好闭眼。”
曾不野就笑了。
这一次没像上一次一样莫名地笑一下,这次笑声持续久了些。虽然很怪异,但徐远行还是鼓励了她:“多笑笑。笑起来多好看。”
“你看见了?”曾不野问。
“…没有。”
曾不野撇撇嘴说:“我不太会笑。”
“你面瘫啊?”
“你不会说话可以闭嘴。”
这下轮到徐远行哈哈大笑了。
在城市里这样的笑声太罕见,在这里又觉得不突兀。他的笑声是属于天地的笑声,能让见者心情朗阔。
“我损你你别生气,我没恶意。”徐远行说。
“我损你你也别生气,我有恶意,我就这样的人。”曾不野说。
徐远行不跟她一般见识,因为他的肚子又叫了,咕噜噜的声音,很是不收敛。曾不野不忍心他再挨饿,就问:“你给我打包什么了?”
“那可是有肉有菜有土豆…还有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