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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想起,半个小时前,自己已经把手机丢到某个自动贩卖机旁的垃圾桶里。从今早开始,他就沿着公路不停歇地行驶,喉咙快要冒烟。于是他打开收音机,播音员正好说出了现在的时间,大概不会迟到,他记得见面地点在一个小咖啡厅,离这里还有几公里。
他不喜欢喝咖啡,很苦,而且一个人没必要。不过相比之下,咖啡厅显得安全,这个时间也不会有什么人坐在里面发呆。
下车前,他把装满子弹的枪塞进背包下方,尽量不压到底下的罐子。这完全不是他擅长的风格,可他就是要考虑到方方面面:如果对方提心吊胆,他就要表现得十分无害,足够亲近;如果对方掉以轻心,他大可以狂野一点,跟对方硬来。比如说这把枪,从买下到熟练仅仅需要几个日夜,像他这样的年轻人需要一点武器防身。子弹也是足够了,沉甸甸的,这能给他安稳感。
或许他还要学更多东西,网络发达,甚至连制造北风导弹的方法都被直播、录像,如果找到足够的材料,哪怕是小型的反应堆,也能在自己的车库里发光发热。这年头,事情多少有点不受控制了,人也一样。他从没想过会穿上卫衣和做旧的牛仔裤,像一个大学生,此时正为了约会一般慢慢走进咖啡厅。
环视四周,啊,就在远离柜台的窗边。他镇定地走过去,甚至还有闲心,从短短的一瞥中检查自己在玻璃中倒映的形象:红棕色的头发,白种人,下巴有一点残留的胡茬。同事们总说他不应该做一个护士,看着这张脸,姑娘们简直不能拒绝。他没想过整容,即使这张脸的辨识度很高,但他害怕菲斯·基里格会忘记他的模样。
菲斯·基里格是他的男朋友。
但无论如何,他觉得今天过后,选择旅馆的时候必须把口罩戴上了,最好再搭配一个宽沿帽子,不太夸张的那种。咖啡厅里没什么客人,天太热了,唯一一个服务员趴在柜台上打瞌睡,她发出了轻微的呼噜声。他什么都不要,所以不会吵醒她,前来交易的男人就坐在咖啡前,似乎已经喝了不少。对方身材瘦削,眼袋使劲往下垂,显得很没精神。
“打扰了。”他直截了当地开口,表现得有些焦虑,又很憔悴,“我想从你这里买点东西。”
冷冰冰的假笑着实令人厌烦。不过那个男人看着他死死按在身侧的包,眼神略微闪动,笑容中多出了几分真诚。随即告诉他,也许是教团的野蛮人,哈,那些浑身散发腥味的家伙对菲斯很是不满,认为他是“小偷”;又或者,公司里的竞争对手也很有可能,比如瑞达,这个女人总想搞点大动作。不,不,男人否认了自己和这些人的关系,作为一个投机的信息贩子,他很少掺和进更复杂的事态。
红棕色头发的年轻人深吸一口气,掏出两千五百元的现金,推过去“他们在哪里?”
“好奇害死猫,小家伙。”男人扫了一眼,如同看待一只羔羊,笑得更大声了,“我和菲斯打交道很久了……我是个商人,你懂的,谁都不希望发生这种事情。”停顿了片刻,他用近似威胁的语气说:“把钱给我,然后,回到你该死的家里,不要再用菲斯的号码联系我。”
他想,或许不应该答应见面,不过一个刚刚失去了情人的同性恋会很难缠。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何况,他是个商人,重视交易是原则。
即使被恐吓,年轻人依然保持冷静,将背包放到桌上,打开到轻易就可以看清最上方是许多大额钞票的程度。他抿了抿唇,没有开口,只是把手压在上面,好像随时都可以抓一把出来,扔在对方脸上。
见状,男人收起了轻视的眼光,先把两千五百元拿过来,塞入口袋。他知道这个年轻人想要什么,压低声音说出了两个地点:一个在西面的老城区,一个在遥远的山谷地带。更具体的内容,连他也不清楚了。
年轻人终于满意了。是时候了,通过背包没合上的开口,他把手伸得更深,轻易扳开了枪的保险。
男人的眼睛还盯着那些钱,同时,红棕色头发的年轻人已经站了起来,一枪打在笑意还没消失的脸上。紧接着,枪在他的手里跳动,砰,砰,砰。他开第一枪的时候,对方就死了,死得很彻底。这具布满纹身的身体没有抽搐着摔倒,也没有向后仰,只是躺在了座位的靠背上。整张脸现在是血肉模糊的、烂透了的一团。
服务员的呼噜声停了,但她不敢抬起头,保持着睡觉的姿势,呼吸越来越重。正因如此,她没看见开枪的年轻人的脸,他有一双绝对会让她非常喜爱的明亮的蓝眼睛,在阳光照射下,像一池清澈的湖水。他轻松地回到了车上,顺便带上男人胸前口袋里的卡和证件,以及两千五百元现金。
多可笑,男人以为可以吓唬他,只需要两千五百元,也许出卖合作伙伴会换来两万五,也许更多。他知道是对方泄露了消息,十足十的两面派。他重新把枪里的子弹上好,整理现金,就像先前做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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