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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睡前,阮适一边听歌,一边洗了个澡,鼻子嗅着,怎么都是时月身上的味道。他被浸透了,就算没有做更亲密的事情,但整个人都被改变了。他不怀疑这份感情来得太快,这是骨子里天生就有的东西,当年幼的他闯进蜘蛛的巢穴,他就是会爱上这份危险。
床上也是那股气味,阮适眯起眼睛,半梦半醒之间,那些熟悉的白色蜘蛛又来了,沿着下垂的纱幔,落在他的脸颊上。它们比时月热情多了,不如说,在犹豫中,对方选择了不同寻常的方式诱惑他蜘蛛是时月,时月就是蜘蛛阮适越来越喜爱它们,无数细小的附肢摩擦着皮肤,他知道是时月在若有若无地触碰。
当然,这绝不是对方真正的形态,还存在顾虑,所以只能借此迷惑他。阮适有点失望,可蜘蛛爬到了舌尖,他不敢合上嘴,来不及吞咽的唾沫便顺着嘴角滴落。更多的、更多的蜘蛛覆盖在身上,明明接纳着令人畏惧的“污浊”,但时月的一切都是白的,纯净的,近似虚假的美丽。
阮适感觉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在舌面刺了一下,浑身都没了力气,只剩下意识还很清醒。蜘蛛正在亲吻他,抚摸他,许多毛茸茸的附肢在挑逗他的乳尖,像密密麻麻的手指,打着圈碾磨。他不由自主从喉咙里溢出轻哼,开始低声呻吟。于是蜘蛛变得更激动,到处乱爬,恨不得将他立即分食殆尽。
他应该睡下了,现在是凌晨,困意在大脑边缘骚扰,但他能够清晰感知到蜘蛛轻微的动作。
蜘蛛是贪婪的象征,是危险,是夺取心智的毒药。它们成群结队,为时月感知着阮适的柔软和温顺,又让他爱抚这具美妙的身体。当阮适发出低声的控诉,蜘蛛非但不离开,反而更踊跃地爬动,一会用螯肢钳住乳尖,轻轻拉扯,一会又用覆盖着绒毛的附肢摩擦腰间,激起一阵阵犹如电流般强烈的快感。
一切都轻飘飘如同幻梦。
然后,第二天晚上也是蜘蛛,灵活地剥掉了衣服,一边咬他,一边在脸颊、胸前乃至腰侧骚扰。阮适闷闷地喘息,不满足,时月,时月啊,想要叔叔,含含糊糊叫了一通。他不怪对方做些小动作,爱生忧虑,他都能接受,哪怕是这么诡异的、白雪一般的蜘蛛。
听到他的声音,蜘蛛忽然无声无息地退去,留下一根蛛丝,缠绕在阮适的手指上。他渐渐回过神来,但还有些恍惚,光脚踩在地上,连衣服都没穿就跟着走了。
蛛丝一路延伸到它的主人的地盘,真正的禁入地带,整个门都是白色的粘稠的蛛网,一碰就感觉要被黏住,扯不开。阮适不知道该怎么办,伸出双手去推,奇怪的是,蛛丝背后是更深的柔软,他感觉自己的胸口、脖子和脸也陷进去了。他主动扑向了蜘蛛的巢穴。
时月在另一边等着他,黑色花纹像绳索勒紧,却无法遮挡暴露出来的多只眼球。它们拼命地转,贪得无厌地观赏着眼前的艳丽,目光炽烈。
但阮适仅有的想法是,多么漂亮,多么美丽的一只蜘蛛啊。他忍不住喟叹。
蛛网铺天盖地,连接着外面的纱幔,原来这些只是被怪物的力量扭曲了的假象。阮适从没见过这样体型巨大到可怕的蜘蛛,虽然收拢了修长的附肢,但高高在上,用怪物的眼神俯视着他。他本应成为充满恶意的食物,现在却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猎物,眼波流传,肉体横陈。
那些眼睛肆无忌惮扫视着他,从身体的每一寸皮肤开始,到每一根发丝,蜘蛛高兴得不知所措。
“叔叔?”阮适感觉心脏狂跳,主动伸手,尝试触碰对方。
蜘蛛放任了他的试探,不稳定期带来的刺激压过理智,它微微颤抖,激动到分泌毒液。于是它低下头,以完全不匹配的尺寸的亲吻,向阮适的口中灌输这些污浊的液体。它几乎立刻就看到了想要的效果:仿佛吸食了过量的致幻剂,阮适感觉自己的意识愈发混沌,情潮使他的面色红润,两只手不自觉往上,搂紧了对方的头部。
他呢喃道:“……我,我的。”
这副姿态限制了时月的发挥,心潮澎湃,却还有最后一丝理性控制,害怕伤到脆弱的人类身体。它小心翼翼包裹着身下的阮适,用螯肢和附肢感受对方的柔软和温热,浅尝辄止,反倒被吊了起来,不上不下晃晃悠悠。现在它正经历着考验,意志动摇,但爱使它克制,丝毫不会叫人觉得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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