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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周砚辞那张死人脸半天没反应,这辈子就没受过什么冷落的祁年,本性逐渐暴露,颇有几分蛮不讲理的意思:“是你要求我考到前十名的!这你不得负责?”
旁听的俞向佑:“……”
得,他就不该对祁哥“求人”这件事抱有多少期待。
“……行。”周砚辞的态度还是冷冷淡淡的,惜字如金,“负责。”
也不知道是不是阴阳怪气。
祁年不管三七二十一,胳膊肘滑过去怼了他一下,笑眯眯达成协议:“那说定了!后天,周六,就在后街的咖啡店。”
周砚辞不太自在地收了被碰到的胳膊,对着用肯定句与人商量的祁年,僵硬地回了一个肯定句:“行,早上八点见。”
“……”
哪怕这条来自国王的命令暂时还未生效,祁年也能感觉到身上又多了一道不容抗拒的桎梏。
脸上的笑容缓缓消失。
不久前才重获上课睡觉的机会,一不小心,又把周末的补觉搭了进去。
祁年用力闭住嘴,在肚子里叹气。
周砚辞的目光淡淡扫来。
祁年强颜欢笑,故作轻快:“好,那八点见。”
周砚辞把薄唇压得平直,再回了一声:“好。”
*
祁年罕见地在周六起了个大早。
早上七点,他妈苏妤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劈头盖脸三连问:“你怎么起这么早?去哪儿?跟谁出去?”
祁年随便洗了把脸,抓抓头发提上书包就往外走,信口胡诌:“我跟俞向佑他们约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