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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们去房间里学习吧,我来招待令仪。”
祁年先转身走,把之前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周砚辞从沙发捞起尴尬的源头——承担了一晚上坏事的裤子,随后跟上。
祁年反应过来,视线全程黏在那团粉色上,欲言又止。
直到卧室门合拢。
“你那么慌,就是因为这个?”周砚辞问,“这是……谁的?”
“当然是我的还能是谁的。”
“……粉色?”
最好的自证方式当然是让周砚辞把裤子举起来闻闻,这个念头只在脑子里闪了下,就把祁年电得浑身一麻。
“怎么了?你有意见?猛男就要穿粉色。我跟你说周砚辞,gay才会恐同装直男,娘炮才会磨磨唧唧地挑三拣四,这不能穿那也不能穿。”祁年长篇大论,说到最后没了气势,语气越来越软,“……好吧。其实是我妈给我买的,反正只是在家里穿嘛,不丢人。”
周砚辞的脸色仍不见好转。
祁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赶忙抢回裤子,又是一通转移注意力的输出:“好吧,其实我破防了!我不为人知的小秘密被你发现了!要是说出去我的一世英名就毁了!你说你要怎么样吧!?”
周砚辞努力绷了两秒,已是极限。
神色骤然一松,他忍俊不禁,明显的弧度浮上嘴角,话声却轻得几不可闻:“……我还以为,是女生的。”
“什么?”
周砚辞把嘴唇拉平缓:“没什么。”
“你先把最后那几道题做了,我给你讲解,中午早点出去吃饭。你可以先想想你想吃什么。”
有了下馆子的胡萝卜在前头吊着,祁年来了干劲,三两下解决完剩下的数学大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