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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仰头笑得奸诈,继续不知廉耻的说谎:“我问了你爹,他说有可能。”
屁孩整个僵住了。
“唉,”我叹了口气,“我知道我们没有结果,你肯定跟其他负心男人一样,丢下一个弱女子。”
“怎么会,男子汉自有担当,”他突然抓住了我的手,声音别别扭扭,“你,你若是有……有了我的孩子,我娶你。”
我差点一口气笑岔扭断了肠子,万分可惜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娶我?你才多大,连我叫什么都不知道。”
“……等我长大了——”
“……我叫卿沽衣。”我抬起头,突然说。
月潮林海,虫声纷繁如落雨。
……
一时谁都没有再讲话,我打了个哈且,靠回他的肩,懒懒说:“你叫柳进是吧,这名字真难听。”
“我才不叫柳进这个土里土气的名字,爹爹在这有要事,我跟着也不反方便用真名罢了。”丢给我一块东西,在月光下看了好会,是半透明的蛇纹石,连着线好像玉佩的样子,我问道:“什么破石头?”
“……这是岫岩玉,”屁孩的充满着对山中野人的鄙视,“是一种名玉,质地致密细腻,色泽艳丽。”
“那肯定很值钱咯?”
屁孩明显不想鸟我这个乡下人。
摸了一下,上面刻了字,又对着月光看半天,“原来是流金……这个名字不是更土嘛,满是土财主的王八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