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还不知道后面是蒋州的一双手在拉着那裤绳施力。就被那瞬间,他被快要把他勒断的恐惧淹没。手紧紧抓着蒋州衣领,当跟救命稻草。
拼命往力道传来的后方躲,想借力避开快要被勒死的惨疼。
蒋州不耐烦时,动作粗暴,额角是隐隐压抑的戾气。
那裤绳虽然看起来又破又脏,但乡下的绳子向来没有城里的掺水,一等一的坚实。往往一根要用上个几年。
没有一点保护措施,也没有一句提醒,生生用蛮力扯断,时间只是几秒,对于被勒着肚子的汉子而言却度秒如年。
蒋州太过暴力了。
可这出格的暴力,在他以往的生活里是从来没有过的。或者换句话说,是从来不会有机会出现在他空空荡荡的情绪里。
但现在,在一个老实憨厚懦弱无能的汉子身上,他的暴力竟然轻而易举被勾引出来了。
他的意志力防控屏障轻易就破碎了。
本质上强大和弱小都是极端。或许强大总为弱懦屈服。
绳子断了,汉子也软在蒋州身上,他的脸颊边点点硬生生疼出来的汗液,他觉得他随着绳子一起断了。
蒋州的手进入失去裤绳阻止而松垮垮的宽大裤子。
这裤子是大奶奶还活着的时候,一点点缝的,几大块从其他衣服上剪下来的布料拼在一起。
穿久了失去原本的布质面料感,纤维都完全冒出了毛,变得像磨砂一般凹凸不平的质地。
大概是没意料到这裤子竟然这么磨的厉害,就跟穿那装废垃圾的口袋差不多。蒋州的手微停。
汉子没有裤衩穿,再一想到今日汉子跟在后面是粗重的喘息,他心下已经明了,手下不禁轻了些,动作也慢了些。
沿着股缝往下走,一根指头插入两个肥肥黑臀蛋子中间,其余大张包住臀尖,探到褶皱重重的后臀心,往里就进入了一处湿热的水液地带。
汉子没想到才几下功夫就变成这种局面,心已不在那余韵悠长的腹间疼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