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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哪儿”,明明是问句,但却被他说成了陈述句。每个字都像从冰水里刚拎出来的,冒着冷气。
几个人都是剧院里面打杂的,平常就不受人尊重,今天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乐子玩玩。还没高兴多久呢,就被这人打断了。
几人转过来一看,这人这一身衣服,那可都是好料子,顿时起了歹意,又见蒋州长得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心下更是了得。
其中一个离蒋州最近的高大男人 ,脸上换上了一副吊儿郎当的笑,他笑嘻嘻的要把手过来搭在蒋州肩上 ,嘴里说着。
“哎,老弟你从哪儿来的呀 ,要不,咱哥儿几个 ,找个地儿聊聊?”。
到半路,却被蒋州不动声色的避开。
遇到这样无赖嬉笑的毫无尊重意味的举动,蒋州脸上不气也不恼 ,眼底冷冷淡淡的 ,一片漠然,像是高大男人刚才那一番嘻嘻笑笑刻意侮辱的行为,根本没有发生过。
他面不改色的重复了自己的话 ,“人呢”。
这下那原本吊儿郎当笑着的人笑不出来了,不但笑不出来,瞬间变得怒气冲冲看着明明一副冷淡却让他更是冒火的蒋州。
他手往后一招,大喊一声就要直接冲上来打。原来这高大男人就是这伙人的头头。
这头头见剧场里的人都走光了,心下不怀好意,再加上是真的被蒋州那副冷冷淡淡的脸惹恼了,火上心头,下定决心不如就在这里把这蒋州解决掉。
几分钟后,蒋州掏出汉子为他缝的帕子,擦干净手上的血,放进公文包里。绕过地上躺着的半死不活的一干人等,朝舞台下面边上的小门走进去。
至于那群刚才还嚣张得不行的人,下场各不一样,但都十分凄惨。下巴被人暴力拆掉,哪怕安回去,也要疼上一段时间。
这是多年格斗掌握的伤害力道。但是蒋州考虑到自己现在的实际情况。毕竟还是在打着离家独自艰苦生活的苦情戏,所以没下重手。
走进门里的时候,蒋州拨通了一个很久没有拨过的号码,简短吩咐了些事儿,挂了电话。
善后的人马上就来,这里马上又要变得干净整洁,但这里发生的事会永远住进那几个人心里。永生难忘嘛。
门内是一排排的房门。蒋州走到走廊最后一间屋子前站定,他静静站了一会儿,抬起头盯着那道门像是在思考什么,脸上的淡漠越来越安静。
走廊上离他大约三米的地方的天花板上安了一道大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