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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还是姜白要不那么烦人一些。
姜白朝着无量发完狠,扭过头就换了一副面孔:“原来你叫楼折翡,折翡折翡,真好听!不像我的名字,姜白姜白,那么普通。”
他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跟刚破壳的鸟崽子一样,不带停歇。
楼折翡一个头两个大,决定自己的论断下得过早了些,这家伙也挺烦人的。
“给你起名字的人一定很爱你吧。”姜白眨巴着那双圆溜溜的狗狗眼,感慨道。
爱?
楼折翡简直要被逗笑了。
他下意识寻找楼氏夫妇的身影,近乎冷漠地看着抱在一起的一家四口,眼底浮起讥笑。
没有一片银叶子重的爱吗?
楼折翡喜怒不形于色,心中恨极,面上还是淡淡的。
姜白没心没肺,完全不知自己捅了马蜂窝,还喜滋滋地顺杆往上爬:“我也会像他那样爱你疼你的。”
楼折翡:“……”
大可不必。
楼氏夫妇的事是一团乱麻,楼折翡也无意揭开自己的伤疤,并没有搭茬。
他不屑于装可怜。
剑太重,姜白举了一会儿就累了,拄在地上:“我刚才见到你太欢喜,都忘记问你叫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