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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对方这么说,闻珏才意识到这几天都没看到宁嘉青。以前公司再忙,他们也经常一起吃晚饭。
仔细想想来新加坡这些年,他在这个家里和宁嘉青相处的时间,甚至比宁甯还要长。
手机振动两声,打断他的思绪。
是黄老大发来的消息,说已经和他弟弟那边联系妥当,给他发来了名片。
黄家老三,名叫黄祺。
闻珏点开名片头像大图,盯着这人物照,眼睛微乜。
这个人他见过。
合上最后一页书,闻珏伸手捏了捏鼻根。
用眼疲劳,导致本来脂肪就薄的眼皮陷下去一些,眼眶压出浅浅的折痕。
他侧过头,墙上的钟已过一点。
院子里除了草丛里伏着的蟋蟀,静悄悄地没有一点动静。
闻珏拿下盖在膝盖上的毛毯,准备洗漱休息。
刚从书房出来,就听见外面棕榈树的叶子哗啦啦一阵响。透过窗户,只见几片落下来。
闻珏推着轮椅,走到门口拧开门。只见宁嘉青一手扶着棕榈树并不粗的树干,弯着腰吐得昏天黑地。
吐的污秽已经没有食物,全是混着酒精的水,似乎要将五脏六腑都呕出来。
即使喝成这样,身上的深蓝色西装依旧整齐熨帖,甚至衬衫领口的扣子都没松一下。
闻珏微微皱起眉,“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