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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至于。我小气。”

柳师姐神秘兮兮的：“你不知道吗？靳老师那个儿子，是个天才！他是普林斯顿数学系的，这么年轻已经助理教授了，你敢信？！天才嘛，都是怪怪的，不能用常人的标准要求人家。……不就看看你，能掉块肉嘛？跟这种人做朋友，就是为人类科学事业做贡献……”

“师姐你听听你这是人话吗？他冒犯我，是我的荣幸？”

尹路第一次这么跟师姐说话，说完了又后悔了。

电话对面果然沉默了。

尹路纠结了几秒，刚要挂断，师姐的声音又传来：“反正你俩挺配的。挂了。”

啊？

靳无虞这个缺德玩意儿，是不是在我走后，跟他们说什么了？

尹路觉得必须得问清楚，又回拨给柳师姐。

“师姐你什么意思？”

“害，我的意思是……尹路，你是不是以为你还挺……深柜的？”

这次是尹路挂断的。

这不就默认了吗？

天呐！气糊涂了都！

第二天早上，尹路终于能够面对现实。

他给柳师姐发微信：“很多人知道吗？靳老师知道吗？”

几乎是秒回。

“我瞎猜的其实。没跟别人说过。”

尹路大松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