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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儿猜MV的意思的人有很多，尤其钟青漾并没有公开故事。

最多的无非就是觉得白色衣服的操纵蛊惑黑色衣服的，毕竟歌叫《牵线木偶》。

钟青漾扬眉，索性道：“那你继续猜猜。”

严冬秋没有丝毫迟疑：“哥你虽然跟我说是可以理解成一个角色，但其实这两个面都是意象，不仅可以理解成一个人的两个面，还可以理解成娱乐圈的两个面，是不是？最后那个结尾，不是恶魔面杀死了光明面，而是光明面变成了恶魔面，是不是？还有还有…哥哥你《杀死天真》的MV和《牵线木偶》的MV是有联系的是不是？”

“还有恶魔面是白色衣服，意思是指圈内有些人明明已经黑得不行了，还非要装简简单单白莲花；光明面是黑衣服是指刚踏入娱乐圈的新人就是踏入了深渊，在沼泽里挣扎求梦，满腔热情终会被吞没。”

聊起这些来，钟青漾终于再一次认识到了严冬秋的实力，他看着严冬秋，眼里有着说不出的赞叹。

严冬秋顿了顿，迟疑着小声说了句：“哥，你那个时候…很讨厌娱乐圈吧。”

“…嗯。”

钟青漾没瞒着，懒散地勾勾唇：“那会儿火了，好多饭局递上来。说我不去，就很难在圈里混下去。”

不过他是一场都没去，那时候宁哥还不是金牌经纪人，在超级娱乐也没有那么大的地位，也依旧暴跳如雷地跟公司谈，把所有的这些腌臜事全部挡掉。

再后来，超级娱乐大概是听说了一点他背景的风声，也不将这些事摆在他面前了，甚至不管他了。

“还有些人……”大概是真的把严冬秋当做要好的朋友了，钟青漾和他聊了聊往事：“披着光鲜亮丽的皮，但背地里……”

钟青漾一时间都不知道如何组织措辞。

毕竟他见过在舞台上被大把粉丝追捧的偶像，被粉丝嚎一句我爱你就红耳朵的偶像，下了台就投身到主办方的怀里，笑眯眯地接过高档酒店的房卡。

也见过被粉丝夸温柔好脾气的演员，转身在化妆间因为助理买错了水暴怒砸东西打人。

钟青漾还没想好怎么说，在对上严冬秋的目光时，就知道自己后续的话不用出口也没关系。

严冬秋知道他想表达什么。

真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