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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现的时候,文印室已经下班了。
于是联系了一家广告公司,可发过去之后因为分辨率和字体的问题,印刷出来全是错的。
最后只能两个人一起赶去广告公司,重新排版校对印刷。
那天晚上也是这样的天气,通宵忙碌到3点,两个人本打算就着凌晨清冷的空气回公寓。
她淘气地呵出了水汽来,变成了淡淡的薄雾,而她的笑容隐在那水雾之中,变得朦朦胧胧的,让他心动。
后来觉得这样通宵的经历也甚是难得,干脆决定不睡了。
他把车停在世纪公园,然后两个人一起沿着世纪大道一路走,看那座繁华都市的晨曦初露,旭日东升。
仿佛也不是什么很遥远的事情,仿佛她还在身边,只是人生,过着过着,以为一年两年很是漫长,可再回头,八年也不过是弹指的光阴。
韩韵终于结束了唠叨,许晏清对她道,“我知道了,你什么时候要我陪着你去演戏都可以,告诉我时间。”
韩韵再度暴躁道,“许晏清!”
许晏清掐了电话。
他至今不明白,十多年了,韩韵到底为什么不死心?
还是享受这种强扭的瓜不甜的乐趣?
她是有糖尿病吗?
是为了享受权势逼人的快乐,顺便沉浸在自己的爱无限伟大的幻想里,用这种近乎自虐和虐人的方式,来体会求而不得的爽感?
还记得他们新婚之夜,韩韵甚至不死心的告知,她通过她的“走狗”,让夏瑾娴得了个行政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