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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试?”
“一起吗?”唐釉问。
“不了。”沈寂宵对游戏没有太大的兴致,“你来就好。”
为了增加乐趣,参与小游戏需要付出一定的货币,他们的通用货币是一种均匀洁白的小贝壳。每位宾客都有免费领取一次的机会,总共二十枚,未成年的人鱼能拿双份。
因着小水母想玩,沈寂宵便把自己的二十枚领了,送给他玩。
离得最近的游戏是个投壶游戏,浮在陶壶上方一米的高度,把海螺投入壶口就算赢。海螺形状不规则,一端尖细一端粗,被水的阻力影响后不会保持垂直下落,而壶口几乎就比小水母大一点,想投进去很有些难度。
唐釉排在一只小人鱼后面,他那么小,用一只贝壳兑换十只海螺后,管理这个小游戏的银色人鱼都有些担心他能不能拿起来了,友好地问:“可以吗?我可以帮你保管的。”
唐釉:“当然可以!”
他的精神力托举十来只海螺壳很容易。
“好棒好棒!”银色人鱼特别捧场地鼓起掌。
“哼哼!”
小水母甚至能给每个海螺壳套一个透明薄壳,像气泡一样让它们浮起来,串成一条。
“要注意玩游戏的时候不能作弊,不能用精神力哦。”
“我知道的。”唐釉自然也不会破坏游戏规则。
他浮在上面,努力地对准壶口,海螺壳的尖端像下。调整了一会儿后,他松开了精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