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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年,陆清安被父母安排去相亲。
第五年,时云礼打击了陆清安父母的公司,再一次地在自己的坟前过了一夜。
雪花纷纷扬扬,这是第几年,余长宁也不清楚了。
她只看到,时云礼单膝跪地,他掏出礼盒,放在了自己的墓碑前。
“你永远是我的可望而不可即。”
……
梦很短,但是却短暂的记录了这么一生的断片。
余长宁嘤咛了一声,她睁开眼,望到了白衣使者。
他们现在不像在地牢,反而在一片黑暗的地方。
只有头顶的一束光沉沉地落下,给这黑到漫无边际的夜晚带来了一点心灵的慰藉。
白衣使者停在了余长宁的面前:“余长宁,我可以让你回到过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但世界上,从来没有白拿的午餐。”
余长宁不意外,她凭意识,努力地回复:“那你想要什么?”
“不急。”白衣使者脸上带着笃定,“你想回去吗?回去看看你的父母以及你爱的人,还有爱你的人。”
“我知道你想回去,你也没有选择的余地”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