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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阮:“……”
助理:“抱歉,你们继续。”
说罢贴心地给老板和他的小娇妻掩上门。
田阮手忙脚乱地推开虞惊墨,讷讷地说:“谢谢。”
“现在可以换衣服了吗?”虞惊墨见他窘迫,唇角微翘。
田阮哪还敢造次,乖乖点头。
“给你三分钟。”虞惊墨出了门。
田阮原地呆了足足十几秒,脸颊脖子缓缓染上火烧云,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这就是。
换好衣服,田阮站在全身镜前,镜中的自己陌生又熟悉,分明是自己的脸,自己的身体,但在这个世界,他是田远。
铎铎两声,门被叩响,随即虞惊墨再次走了进来,打量一眼田阮的穿着,像是满意:“走吧。”
田阮别扭地走在他身边,这次虞惊墨没有牵着他手,显得不那么亲密他们本来也不亲密。
就算是原身,也没亲近过虞惊墨。
虞惊墨和原身结婚,不过是当挡箭牌到虞惊墨这样地位的人,亲戚与合作伙伴送的莺莺燕燕可不少,但他始终不动如山,于是有人见他不近女色,便开始送男色。
男色虞惊墨也不碰,就算在酒席上,他也是干脆利落地拒绝,为此得罪了不少人。
生意人哪有不沾酒色的?虞惊墨却都淡淡的,商圈一度有传言:他脸盲,他不行。
就在传言后的一个月,虞惊墨忽然宣布结婚,对象还是一个不见名传的二十岁青年。
这个圈子吃嫩草的挺多,相差十岁不是大问题,问题是,有了正经的对象,以后再也不能随随便便给虞惊墨送人,打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