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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双腿发软,几乎晕厥。
“离笙,你在干什么?”离钟也充斥怒意的声音响起,单手拄着拐杖,快步走过来,显然没料到会是这样一副场面,语气严厉,“把枪放下,有话好好说!”
离笙朝他看过去,不温不火的脸,嗓音也是平铺直叙:“爷爷,你来了。”
他的手依旧没落下,离钟也见状,表情趋于沉重:“阿笙,你到底要干什么?”
他说:“爷爷,这话是我问您吧,您到底要做什么。”
离钟也指着他,火气很大:“你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简直让人看了笑话,你有拿我当过你爷爷吗?”
“错了。”离笙收回了视线,静静望着远处仍在求饶的男人,中午的阳光耀眼,在瓷白的地面镀上一层淡淡的金,直到他眼底的光影消失,握紧枪柄,扣下扳机,“是你从来都没有拿我当你的亲人。”
枪声响起,将后面的话隐匿在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中。
在他很小的时候,他母亲曾教过他一个道理:恕人恕己,愈蹙愈为。
这话虽有几分道理,却有一点是错的。既然他人不仁,又何必宽恕。
阿景守在门外,听见了客房里的敲门声,紧接着,属于女人示弱的声音传入耳中:“我有事情要说,能不能开一下门?”
霎时间,阿景有些心猿意马。从他受离钟也命令调查江泠伊始,亲眼目睹照片中女人灵动的眉眼,便难耐心底的骚动,不敢想象,这样的人躺在自己身下会是怎样的情景,他一定要温柔点,不然碰坏了就不好了。勾唇一笑,他在外面转动钥匙,门一打开,就看见江泠发红的眼眶,柔弱的,风一吹似乎就散了。
原来那时在车里,是她始终在强装镇定。
“江小姐,是不是把你吓坏了,可这一切并非我的意思,我也是听令行事。“阿景无奈地叹了口气,伸出手,想要摸上她孱弱的肩膀,”都怪我,这样吧,我跟你赔个不是,我们进屋里好好谈谈,你有委屈尽可以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