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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今澜蹙眉,燃烧在池浅视线里的火焰跳了一下。
跳的她心里发毛。
难道她刚才给时今澜出气没有出够?
还是时今澜对这个男人的冒犯还没有消气?
兄弟,你完了,时今澜回到时家后可是把当初所有得罪他的人清算了一个遍。
丝毫不觉得是自己惹时今澜不快的池浅在心里替男人未来的悲惨命运哀悼了一秒钟。
“哎呦!娘——”
也不知道该不该称之为应景,一声惨叫从病舍里拔了出来。
女人的心里立刻被揪了一下,她拔腿就朝病舍走去。
只是走了一半,她又转头喊上了自己另一个儿子:“你还站着干什么,跟我一块进去看你哥哥!”
“哦哦哦。”男人连连点头,快走两步跟上去,走女人一起进了病舍。
插曲来得快去得也快,话音消失的瞬间,院子里就只剩下了时今澜跟池浅两个人。
风吹进病舍,涤换着里面淤积的味道。
浓郁的血腥味冲进了院子,时今澜皱了皱鼻子,不由得问:“病舍里的人怎么了?”
“做活不注意,手指头被切断了。”池浅早来了一个月,习惯了这样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