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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庭松放下筷子,虽然他知道这件事在学生间早就流传的都知道了,但齐正初还是第一个跑来他面前直白问的。
他说:“我不会转学。”因为没人会带他走。
齐正初点点头,道:“那以后你多来找我吧,我们也算是朋友了。”
李庭松忘记了当时他说了什么,只是后来,总是齐正初来找他多些,李庭松的教室在一楼,齐正初说顺路,便一直带着他。
齐正初把他带到学校门口的餐馆,一次性付清了好几个月的饭钱,一开始他是让李庭松吃完饭再回家,后来连带他都是在餐馆里边吃完晚饭再回家。
李庭松的胃病,就在那段时间里被慢慢养了回来,年轻的身体什么也恢复得快,李庭松不断下陷地生活被齐正初托起,与此同时,他的父母也彻底离开了这里。
老房子卖掉了,他们给李庭松找了个小出租房,一直支付到他十八岁,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李庭松接更多兼职,累到回到出租屋就睡觉,黑天白夜都分不清。
但偏偏这时齐正初开始频繁地造访他的梦。
他意识到自己越界了。
取向一直是悬在他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李庭松无比的厌恶自己,为何偏偏选择齐正初心动。
他对着自己的恩人,献出了自己最肮脏的欲望。
李庭松回想起当时的自己,嘴角抿起一个苦涩的笑,一切驶向失控,都是他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