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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温低哑的声音传来,我恨不得把耳朵割掉,羞耻感一点点从心底漫上来,这种时候听到我哥的夸奖并不会让我开心,我脸要烧透了,伸手挡住又被屈温扒开,他手背顺着我的脸颊温柔滑动,卷长的眼睫垂下。
“还记不记得小时候你一哭就要趴我肩膀上,两只手紧紧搂着我的脖子,非要把衣领都哭湿才满意,等会儿也这样哭,好不好?”
我现在就有点想哭了:“屈温你变态!”
他不否认,恶劣道:“还有更变态的你没见过。”
他握住我勃起的鸡巴重重撸动,却又堵住尿孔不愿意真让我射出来。我像条快干死的鱼,尽管我现在泡在水里,可喉咙止不住发干,我无意识夹紧屁股,叫声越发放浪。
我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淫乱的反应,笑意渐渐收敛,他冷脸时给人压迫感很足,我承认我有点畏惧,虽然他基本没跟我真发过脾气。
屈温把那几根湿淋淋的手指塞进我嘴里,勾绕着我的舌头玩弄,他说,弟弟跟老婆不一样。
我问他,有什么不一样?
弟弟不能带床上肏屁眼,老婆……老婆会被他干死,他问我想不想死在床上,我嘴硬让他有本事就来。
他说到做到。
“啊啊……唔屈唔”
空旷的卧室反复回荡着我时有时无的惨叫,我在这一刻无比庆幸家住的是独栋,否则要换成楼房,上下邻居肯定会把我挂小区群里公开处刑。
我跪趴着被钉在一根粗硬过分的肉棍上晃动,即便穴里已经提前灌进很多润滑,鸡巴真操进来我还是痛得要死。
我开始相信屈温真的会把老婆干死在床上,哆嗦着把脸从枕头里抬起,说我不要当他老婆了,我只想当弟弟,话没说完被他掐着后颈按回去,再度剥夺我的呼吸权。
“晚了,不许反悔。”
他舔舐我的耳廓,让吻落满我的侧脸,紧接着用力往前一顶,剩下半截凶器也全部捅进我身体里,我几乎要被操穿,瞬间尿孔一开,精液就这样稀稀拉拉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