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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住他,沙哑地说爱他。
他又要疯。
这个姿势仿佛我俩是一块自诞生时就长在一起的连体雕像,如果真是雕像该多好,至少不会有生老病死等等脆弱人类要经历的一切把我们分开。
我一边庆幸这个自己吃土也要喂我吃肉的好男人是我哥,一边又恨为什么想要共度一生的爱人会是我哥。
人不能既要又要,可我就想。
屈温对我越来越坏,或许他本身就不是什么性癖健康的人,他发狠了操我屁股,还要扯我奶头,怪我咬他太紧。我可怜地被他压进床角瑟缩着发抖,肚子里鼓鼓胀胀,大脑一团浆糊。
“爽得都要翻白眼了,小漓。”
“张嘴。”他餍足地捏捏我的脸,凑过来很响地亲了一口,拉长尾调黏糊糊地蹭着我表扬:“真乖。”
作者的话:如果人们在罪恶中相爱,就应该爱到骨节都嘎嘎作响的程度。
埃米尔·左拉《为了一夜的爱》
12
体内射尿,慎
趴在玻璃上看到漆黑云层一点点透出光来时我是真心有点绝望,不敢相信屈温居然真能肏我整夜,妈的他是不是偷偷吃药了。
期间有过短暂的休息和清理,因为肠道里实在射太满,混合的黏液被挤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流,床单湿得躺不了。
他在浴室里又跟我做了一次。
我对我哥的忍耐程度其实一直很高,虽然平时爱跟他玩点欲擒故纵的把戏或者闹点小脾气,但总体上我还是很听他话的。
可是这回他要求的太过分,马桶就在旁边,他却想尿我屁眼里,我当然不能同意,哪怕我是被操的那个我也是有尊严的,活生生的人给当成尿壶用,我想不通,他怎么能变态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