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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不单纯是肉体层面的玩弄,我的兴奋神经,身体的各种反应,全部在我哥一念之间控制,只要他想,我随时随地可以达到高潮。
“想射吗?”
屈温亲吻我的耳朵,坏心眼地把手放到我小腹上缓缓地捏,我难受地点头,他说好,却在我满心期待中离开,这让我不得不迷茫焦躁地寻找他。
下一秒,整个人被扣住肩膀向后仰翻撞进一块结实胸膛。我哥勾着内裤边缘拉下,鸡巴“啪”一下弹出,被握住的瞬间我就不行了,一阵一阵顶着头皮的麻意散布全身。
我吐掉皮带,刚准备回头找哥接吻,他单手制住我的下巴,又把皮带捡回来塞进我嘴里。
我受不了了。
嘴被堵住,手也被绑着,屈温倒悠闲自得地玩着我,把我的鸡巴当成个捏捏乐,攥手心里一会儿搓搓柱身,一会儿揉揉龟头,弄出一手黏液,还要咬我耳朵犯贱。
“不是想射吗,怎么不射了?”
他故意堵住精孔,还这样问我。
我有点恨他。
于是不管不顾地丢掉皮带,转头往他脸上胡乱地啃,他把我压回床上,拉开我的腿,低声骂我是狗崽子。
我反驳,不是,我是人,我是他弟弟,他亲弟弟。
他满口不要脸的荤话:“亲弟弟也得给哥操。”
屈温随便就着满手的湿水给我扩张几下,挺着鸡巴猛顶进来,我立刻就射了,痉挛着高潮,处在不应期也没得到一点怜悯,他胯骨贴着我臀丘飞快撞击,我嗓子都快叫哑了!
“屈漓,屈漓,听着。”
他放缓操我的速度,拍拍我的脸,帮我从混沌不歇的快感中捞起几分神智,我哽咽地“嗯”了声,以示我正在听。
我哥掐住我的下颚,霎时间什么笑意,温情,统统从眼中散去,他把一直没用上的手铐提起,一端卡住我腕子,另一端接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