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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
“事事顺遂?”
“不对。”
“平安喜乐?”
“……再错哥要打你屁股。”
靠,有天理吗?
我捂住屁股,不敢随便说话。屈温不着急,只揉揉我耳垂,安静地等我回答。他挂着恬静的笑,我没法把目光从他脸上移开,明明是相似的五官,怎么18年也没有看腻,他是不是在我出生的时候,或者更早之前给我下了咒?
我情不自禁说出那三个字。屈温动了,落下的不是巴掌,而是从眼睑开始,一步步蛊惑我坠入情海的细密亲吻。
距离上一次做爱过去太久,从墙上亲到床上,谁都有点把持不住,但自打我知道我哥少了颗肾,就总觉得性事做多对他身体不好,临门一脚我拦住他,不知死活地建议,要不今天做一次得了。
我哥仅用0.01秒听出我的弦外之音,我无法判断他冲我笑的那一下是气笑还是预示我即将遭殃的阴笑,不过第六感催促我赶紧做点补救。
我反应很快:“两次也行。”
屈温把我刘海撩上去,亲亲眉骨,温温柔柔地笑:“好。”
为什么更想跑了?我紧张地咽下唾沫,错觉吧,一定是错觉。
刀伤没好,我哥右手缠着绷带不能沾水,左手也有轻度擦伤,不想裂开的话扩张得我进浴室自己做,这是我头一次给自己弄,很多细节流程搞不清楚,得我哥在边上指导。
我脱光跪在瓷砖上背对他分开腿,没多想别的,只觉得这个姿势可能更方便。简单冲洗过后,我把油倒在手上抹匀,甜腻的水蜜桃充斥鼻腔,一个人做扩张对新手来说果然有难度,费老大劲才插进半截手指。
我又在调整姿势,试图从数学角度计算怎样跪能更省力,琢磨半天想起屈温在后面好久没动静,我不方便回头,只能无助地喊哥。
叫到第四声时嘴被捂住,一具滚烫的躯体贴上后背,热气喷进颈窝,我哥让我别叫了,他把我手腕拽到墙上反扣,马后炮这时候说还有个方法不用手指也能扩张,我怨他不早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