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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肆又道:“倘若兄长尚不能安稳,也应知我亦不会安稳。”
钟离东曦顿了片刻,方才说:“既如此,我以后就不再多说了。只一句,万事小心。”
阿肆惊奇地眨了眨眼:“兄长好像变得心软了。”
钟离东曦不自然地别开脸,笑骂:“若无事,就快滚。”
“确实该走了,毕竟还要代替咱们那位‘好父皇’去进奏院探望赫连使君呢!我若不好好表现,怎么能让老二和老三紧张起来?”
阿肆戴上?缋椋?敏捷地跳下牛车,融入昏沉的夜色中。
钟离东曦换了一个新杯子,重新倒上一盏甜丝丝的蜂蜜水。
牛车缓缓拐过街角。
楚溪客远远地看到了,像只小兔子似的跳起来,嗖嗖两下跳到钟离东曦身边:“我刚刚看到一个此生都不想遇见的人,心都要吓出来了!”
“此生都不想遇见?”钟离东曦接过他手里的烤面筋,同时把蜂蜜水推过去。
“对,有多远离多远,一个眼神儿都不能给他的那种。”楚溪客笑嘻嘻地学姜纾说话。
钟离东曦不动声色地套话:“鹿崽这是看到了谁,居然让你如此忌惮?该不会是皇长子吧?”
楚溪客心里咯噔一下,他就是随随便便吐槽一下,为什么钟离东曦一猜一个准?
钟离东曦仿佛猜到他的心声,主动解释:“我方才坐着牛车过来,刚好看到皇长子殿下转过街角,看样子是从这边离开的。”
楚溪客提起的心这才稍稍放下。
他看似大大咧咧,其实心里的界限划分得十分清楚,再好的朋友有些话也是不能说的,随便吐露秘密对他、对朋友都不是好事。
楚溪客战略性地端起杯子,一口喝干:“没有什么是一杯甜甜的蜂蜜水不能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