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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不赌了,您一个人活着,好不?”秋画屏扑通跪地,泪如泉涌。
“画屏,朕不同意。”慕容月落恼道。
语罢,慕容月落执意拉着秋画屏,进入抱山楼,打开了平时她常常用来听戏的紫檀木单翘头双龙戏珠穿云喷水透雕图美人榻,跳了下去。
里边是地下室,慕容月落早就偷偷修建了,后来拜托了工部尚书杨柳烟悄悄改良的。不错,杨柳烟早就回了长安,只是没有急着去见王承安罢了。这种秘密,少一个人知道,就多了一份安全。
“画屏,你唱戏很好听,记得的都来一段。”慕容月落也没有多少力气了,她只能拽着秋画屏,一直往前走。
这里不仅仅是地下室,还是暗道,打通了护城河那条路。
“陛下,我唱不出来。”秋画屏觉得自己真的快活不下去了,语调又是哭腔又是焦灼。
在她死之前,必须劝得她家陛下放手。
语罢,外边传来嘈杂声,乒乓作响。
“月落,你是逃不掉的,我知道你的计划。”杨世显那阴冷笑声,穿透了地下室。
紧接着,是大梁皇陵军排山倒海般的嘲笑。
“画屏,时间不多了,快点唱戏。”慕容月落催促道。
都这个时候,还唱戏?
秋画屏觉得,自己是不是脑子不够用。
或者说,她家陛下,当真有逃脱之法。
于是,秋画屏清了清嗓音,开始认真唱戏。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