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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临到中心关门之前,却是关澜先发了条信息给他:结束之后别走,停车场聊几句。
齐宋看了看,回了个“好”字。猜她要跟他聊什么,他又该怎么应对。想了想又在心里自嘲,这好像也是时光倒流,二十年前常有人跟他说,你放学别走!
其他人到点离开,关澜接了个热线,结束最后一宗咨询,五点半才从中心出来。走到停车场,看见齐宋在那辆斯柯达边上等她。
“今天感觉怎么样?”关澜问。
齐宋删掉五千字的感想,只说:“还行。”
关澜笑笑,开了车门,把手里的包和笔电扔到副驾位子上,说:“你也别怪行政老师要问为什么,我们这里对接的一般都是南郊的律所,来值班的也大都是执业头三年的年轻律师。”
“年轻”二字有点刺耳,但齐宋也是这时候才知道,她中午吃饭的时候还是听见他在说什么的。
“我们诉讼组的老大也是政法校友,所以……”他把事先想好的话说出来,总之是为了卷,人设统一,理由充分。
关澜却打断他直接问:“你们所里派你来几次?”
齐宋回答:“规矩是一年至少做三天法律援助。”
关澜点点头,觉得不多。
可齐宋接着说:“我欠了几年。”
关澜有点无语,又问:“……所以总共多少?”
齐宋道:“大概二十几天。”
一周一天,起码小半年。关澜站那儿静了静,才说:“我们中心最主要还是给学生提供一个实践的机会,值班律师指导,下次你要是来,我就不来了。”
齐宋还是那句话:“我第一次做法援,你得带带我。”
“你至呈的合伙人我带你?”关澜只觉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