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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右都御史虽然没有被罚,但是四周异样的目光让他难受极了。他看到远处缩头缩脑的邹有才,哼了一声转头就走。
这一幕被不少人看在眼里,翰林院的邹有才与徐京墨似乎有过些许不愉快,但是那也是许久以前的事情,而他又是怎么说动田大人的呢?
京都的消息总会传到各地,徐京墨听到的时候也只是笑笑。
“可要做些打算?”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南宫云辞不相信枕边人会选择听天由命,她问,“我们许久未曾离开九州了,父亲和母亲甚至都还没见过谦儿。”
提起儿子,徐京墨倒是真有些打算,“阿辞,明年就让谦儿下场吧?”
“明年他才六岁!”
“你知道的谦儿过目不忘,四岁就开始习字,六岁虽然早了点,也不算太早。”徐京墨在猜齐承帝是对他不满,还是对他舅舅不满。
罗浩顺腾摸瓜找出了更多的线索,徐京墨总觉得一切太过顺利,罗浩是工部营缮司主事,能接触到过往的文书不奇怪,但是为什么那么明显证据突然出现在他们眼前?
徐天赐翻遍了吏部的账本一无所获,罗浩只是翻了工部的文书就能查清。明知这也许是个陷阱,他们也只能踩下去。
县试、府试、院试都是要回到原籍去考的,徐京墨又一种很强烈的预感,这次三年一考之后,他们依旧不会回到京都,但是也不会继续留任渔阳。
小时谦能不能考上不重要,但是可以以此为由让妻儿离开,若是真的有事,至少可保他们平安。
第95章 终
南宫云辞脸色微变,“已经到这种程度了吗?”
她听得明白,他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但是她怎么舍得。“也不算,若是那位手下留情,徐家上下性命无忧,但是我们也回不去京都,到时候再汇合便是。”若是那位赶尽杀绝,此刻的分别便是永别。
徐京墨将她涌入怀中,十年相濡以沫,有些感情已经刻入骨血。“阿辞,你们要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