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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话,她看了一眼傅筠。
傅筠脸上的巴掌印子已经没了,只剩下脸颊上的一团红。
镇宁侯夫人只当是傅筠为了哄徐西宁往出拿钱,被徐西宁蹭了点胭脂。
越发瞧不上徐西宁。
转头便朝老夫人道:“今儿我来呢,就是两件事和您说,这头一件便是报喜,筠儿立了大功,要被封王了,这话我刚刚说了,至于第二件……”
镇宁侯夫人瞥了徐西宁一眼。
“第二件便是,西宁和筠儿成亲之后,三年不得同筠儿同房,免得西宁这克亲的命坏了世子的官运。”
不等老夫人开口,徐西宁先笑了,“三年不同房?”
镇宁侯夫人不悦的沉了脸,“怎么,你自己什么命格你心里没数?筠儿宠着你,要娶你,我拦不住,但同房这件事得听我的。”
“三年多没意思啊,一辈子多好啊。”徐西宁阴阳怪气笑了两声,继而解了腰间的玉佩,“我不和傅筠成亲了,我与傅筠的婚事,就此作罢吧。”
这玉佩,是当年定下亲事的信物。
徐西宁啪的将它拍在旁边桌上。
眼见徐西宁来了这里还要闹,傅筠冷眼朝老夫人看去。
倒要看看老夫人如何收拾这贱货!
云阳侯府老夫人让徐西宁惊得眼皮一跳,“胡说什么呢!”
镇宁侯夫人有些震惊的看着徐西宁。
这小贱蹄子,以前见了她,恨不得跪了地上给她舔鞋,就连百般讨好她都是唯唯诺诺大气不敢出。
今儿怎么就跟换了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