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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套脱了,病床上躺好。”夏乙说。
卢春好乖乖配合,躺在床上。
夏乙喊上了护士拿着工具过来,她躺在床上感受到护士在给她的手背消毒。
“会有点疼,”夏乙坐在她旁边,说,“忍一忍。”
“嗯,没事儿。”卢春好闭上眼睛。
针戳在她皮肤里转动,她咬紧牙,卢春好对触觉很敏感,怕痒怕疼,尽管自己生病已经六年了,总是没习惯病痛。
其实还行,肌电图卢春好已经做过好几回了,这种疼比发病时的疼还是不算什么的。
结束时卢春好才松开牙齿。
“你是基因型线粒体脑肌病,还好发病比较晚二十多岁才发病,在你身体发育完成之后,”夏乙说,“不幸中的万幸。”
卢春好坐了起来,方医生也说过这话,她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医生之间默契的安慰?
“得这个病也是幸运吗?”卢春好说。
夏乙顿了顿,说,“现在很多夫妻在生小孩儿之前会做基因检测,规避掉大部分会有问题的基因病,但是这世上永远有医学无法做到的病,病在前,医学在后,很被动,不过我相信,会有人一直在追赶这股被动,将主动权掌握在手里。”
夏乙看着她,“你也能,你的症状不算太严重,也许未来有一天会有特效药呢,所以你要有良好的心态。”
她的眼睛挺大的,盯着人看时也很认真,很能让人相信她。
要不是卢春好知道她未来可以研究出特效药,估计还是会相信她。
“嗯。”卢春好点头,她当然相信。
夏乙坐到桌后,“不要劳累劳心、你这个病就是得养着,我先给你开半个月的…”
说着她抬起头,“你在青云待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