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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说:“砚南,林家的小孙女前儿回国了,你们小时候也是认识的。”
既是讨论靳砚南的婚事,靳湛作为父亲,开了今天第一次口,“林家根基深厚,可堪匹配。”
靳砚南始终默不作声,端起茶饮淡抿两口。
酸甜口,带着浓郁的荔枝香。
闻梨最爱喝,不过也得是冰镇过后那姑娘才会一尝,嘴挑得很。
她也就瞧着乖,实则小性子都带着劲儿,惹急了可不好哄。
去年她误食过敏的东西住了两天院,恰逢闻家夫妇出了远差,是靳砚南在医院照顾她。
不过接个电话的功夫,那姑娘就跑下床猫在垃圾桶边,正准备把口服液扔掉。
靳砚南当场人赃并获,一问,人说太苦了,死活喝不下,眨着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不断祈求。
“我去跟医生说,给你换一种不苦的。”靳砚南应下,作势挺足,实则是换汤不换药。旁的他可以惯着,关系她身体健康的事可由不得她使性子。
闻梨一喝才知道,还是原来那味。
靳砚南居高临下站在床头,“乖乖咽进去还是我灌你,自己选。”
闻梨只好委屈巴巴地咽了进去,苦得她差点吐了,那小眼神里的幽怨他硬是哄了一周才给他哄回好脸色。
茶盏饮半,靳砚南淡掀眼帘,不急不缓道:“我要娶,只会娶心爱之人,更不会拿婚事去做交易。”
一番话落,周遭立时噤若寒蝉。
靳安安静品茗,就连一向爱闹腾的靳雨薇都不敢接话了。
靳湛薄唇紧抿,脸色渐渐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