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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她右下那位,保养得蛮好的太太、谢喆的妈妈,连声夸她漂亮,说她气色好。
谢喆闷头吃饭,看也不敢看她一眼。
他们每个人表面功夫都做得极好,一个比一个会演,面上全是一团和气,易慈反正爱笑,也就跟着大家一起假笑。
李均意低头吃饭,时不时给她夹菜。
谢震业突然问他:“你和湾区的蒋逸文有来往吗?哦,前几天和朋友喝茶,说看到你在他的游轮上。”
谢斐笑着地接了一句:“那倒也不稀奇,大哥的朋友遍地都是。他走了,我们去跑周主任那边的关系,人家见也不见的。”
谢震业:“自己想过原因吗,别人能谈下来,怎么偏偏你谈不下来?”
谢斐推了推眼镜,说:“怪我能力有限。”
“你也知道。”谢震业呵斥谢斐道,“我早跟你说了,那几个老滑头用不得用不得,你听了吗?那么大一个标怎么就砸在你手上了!”
谢斐被训都还是笑盈盈的,一点都不在意的模样,看看谢震业,又看看那正悠闲吃饭的大哥,“我也奇怪,怎么偏偏就砸我手上了。”
谢喆的妈妈打圆场:“哎呀,吃饭就不讲工作了。”
谢斐又关心地问:“听说大哥前段日子有点不舒服都没怎么去公司,现在看来身体好多了?”
他答:“好多了,谢谢你这么关心我。”
谢震业状似无意地问他:“那个琴岛度假村的文旅项目是不是蒋逸文在牵头做?”
李均意没接他的话,突然指着碗里的萝卜老鸭汤发脾气道:“今天怎么做的饭,汤这么咸谁喝得下去!”
餐桌上突然变得寂静。
谢震业看了他半晌,招招手示意边上的人把汤撤了,又堆起一张笑脸:“易小姐快夹菜吃啊,今天的狮子头不错的,肉很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