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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秦捏了避水诀,让雨朝着别侧而去,
眼下的情况换不了衣物,蔺绥将衣袍弄干,用发带将长发挽在脑后。
他这副模样便是燕秦常看见的模样,似乎不见刚刚的半点风月,可燕秦知道,青年的衣袍内空荡,还残留着他的气息。
过分的反差和旖旎的念想致使心悸异常,燕秦克制着自己按住心口的冲动,有些不太明白缘由。
他望向蔺绥,认真地为自己的冒犯致歉,在他提出想要负责同蔺绥结为道侣之前,蔺绥却不在意地笑道:
“当时的情况也只能这样了,否则我们都出不来,我还要多谢燕兄救我一命,谈何亏欠和补偿,就此揭过便是。”
燕秦想说的话便停在了嘴边,他低低应声,却莫名有些喘不过气。
蔺绥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在燕秦看不见的地方唇角微弯。
要达到他的目的,窃取燕秦的道骨,成为他的道侣当然最快。
可道侣需要行天地契约,蔺绥可不想因为违背誓言而遭受天罚,他不会成为燕秦的道侣,他不爱燕秦,燕秦也不爱他,只不过是正人君子的愧疚作祟,想要护着他补偿他罢了,何必如此。
这样会让燕秦记得更深,没那么轻易得到的东西,自然会更念想着。
蔺绥撕毁符纸离开,竹林内雨还在下。
黑衣剑修静默伫立,垂下了眼眸。
悬剑峰。
晨霜在半空中发出颤动的嗡鸣,燕秦睫毛轻颤,才发觉自己又走神了。
从鬼域回来已有数日,他身上的伤已经痊愈,但心似乎还落在了那里。
这几日时常会做梦,梦到那一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