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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醒悟,怪不得姜予晗每次都对姜娆都敌意这么大,原来是因为姜娆冒充了她……
谢景衍觉得自己真是迟钝得可以。
他痛到眼眶通红,根本不想听姜娆和姜母的解释,只是掐紧了手心,强压下愤恨和懊悔。
说:“我会把姜予晗追回来。你们还冤枉了他什么,我要你们亲自和她道歉!”
……
谢景衍和姜娆发生的一切,姜予晗都不知道。
她到了洛杉矶,就紧锣密鼓地投入了培训。
等到回过神来,已经过去了半个月。
好不容易完成了一个节点,她放松下紧绷的神经,去阳台吹了吹风。
洛杉矶的十月,正是温暖宜人的气候。
不像深市那样湿润黏腻,这里干爽清冽,阳光洒在身上,仿佛能暖进人的心底。
她静静晒着阳光,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就端着一杯咖啡出现在面前。
“天气正好,来杯拿铁,才更显得惬意。”
姜予晗睁眼看去,是柏寒,自己的同门师兄,也是这次培训的导师助理。
异国他乡,老同学见面格外亲切。
姜娆没客气,接过咖啡,说:“多谢。”
柏寒摇了摇头,闲聊说:“来了半个月,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