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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如果要是觉得被请到学校,是一件很难为情的事,”蒋延庆见她低着眼睫,唇边衔着笑调侃,“要不要我给你传授点经验?”
“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蒋珈禾被请家长,早前那都是粗茶淡饭般的存在。不过这事,先前都是家里头的阿姨去到学校的。
因为女儿在学校里留存的号码,没有一个是他们两个的。
后来,从阿姨口中得知这件事后,赵文青要来了秦雨的联系方式。
给对方阐明了情况,此后蒋珈禾的大多数消息,都是直接和她沟通的。
某些事虽然严重,但蒋延庆处理起来也不拖泥带水。往往赵文青人还在外地,事情便已经得到了妥善的解决。
在他看来,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算是问题。
这还是头一遭,夫妻俩人一同出席。
蒋延庆慢悠悠地道,“也确实,和我比起来,你以家长这个身份同老师打交道的经验是少之甚少的。”
“怎么,这难道还挺光荣吗?”赵文青抿过他话中的意思,也想到从前发生的事,“这么久了,难为你还记得这么清楚。”
“不是我想记得清楚,”他将手臂搭在她的肩头,两人身体渐渐靠拢,无奈地叹声气,“实在是频次太多了。”
这还是赵文青中学时候发生的事,一打眼二十年多年就过去了。
那时候,蒋延庆即将大学毕业。
原本打算申请前往国外留学,进行为期三年的研究生生活。只不过,沈诵兰同蒋平国对于国外没什么好印象。
他们始终坚信,国外的月亮并非就一定比国内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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