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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行简总是对她形影不离,恨不能将她圈在身边,一天看个百八十遍。
随便她打了个喷嚏,他都要忧虑到茶饭不思,如今倒好,她醒来床前竟是许久不见他人影。
看怀喜哭得这么伤心,莫非婚后两年里,江行简负了她?
不像啊,那可是她从十岁起就玩在一块的两小无猜,深情专一的竹马啊。
“夫人,江公子两年前就死了。”迎春惴惴不安的道出了事实。
什么?!
此话一出。
沈清棠犹如晴天霹雳。
郁闷的胸口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炸开,隐约有一股铁锈味在喉间弥漫开来。
她克制不住作呕的难受,苍白的嘴角缓缓溢出殷红的血。
这可把二人吓得不轻。
二人手忙脚乱的扶着她的手,给她擦血。
“不可能,那你们口中的侯爷又是谁?娶我之人,难道不是江行简?”
沈清棠艰难喘息着。
太古怪了!
她十五岁就跟江行简订下了婚约,难不成两年后她嫁给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