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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旋抬起头,顺着他的目光望向案台上的名册,淡笑:“之前陪室友去白云观,在那求过了。听说一个人一生只能供奉一尊菩萨。”
白行樾不以为然:“菩萨那么忙,不会记得谁是谁,或者谁背叛了谁。”
周旋其实不懂这个,为了搪塞胡乱说的,再聊下去估计会露怯,她问:“都弄好了吗?”
白行樾说:“弄好了,走吧。”
“去哪?”
“吃点东西。”白行樾笑出一声,“出来这么久,不饿吗?”
周旋突然觉得自己这导游当得不够称职,几乎全程都在被体恤。
半山腰有家装修上了年代的小茶馆,里面坐满了迎来送往的游客。
一楼散座,二楼是带隔断的雅间,更安静些。周旋听宁夷然提过,白行樾有时挺孤僻,不怎么喜欢热闹,她本想上楼去,白行樾说,就在楼下吧。
红木地板被员工擦得发亮,踩上去发出“嘎吱”的声响。
落座后,问过她口味,白行樾点了三盘糕点,外加一壶熟普洱。
周旋用手支着下巴往窗外看,连廊上两只麻雀,对着路人叽叽喳喳地叫,完全不怕生。
街景来回流动,人跟人互不相识,各自奔向各自的命运。
糕点和茶一起被端上桌。
周旋正要去握茶壶的手柄,白行樾说:“水太烫了,我来倒。”
周旋的手稍稍往下垂,转移了目标,拿起一块薄荷方糕,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