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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渠的八卦心战胜了胜负欲,不来了,“到底啥事儿?”
鸣寒酝酿片刻,“就,你去过我哥家没?”
韩渠直摆手,“我不是你舅!”
鸣寒“艹”了声,“韩队,陈老师说没说过你这人有时挺欠的?”
韩渠笑道,“都这么说。陈争家去过没……你应该问还有谁没去过他家。”
“是他爸妈家。”鸣寒说。
“他爸妈家啊……”韩渠一顿,“他爸妈家?你们?见家长?”
鸣寒忙把病房门关上,难得地吞吞吐吐起来,“就是,你跟他爸妈吃过饭没?他爸脾气怎么样?”
“哎哟鸟哥!”韩渠乐了,“我怎么可能去陈争爸妈家吃饭?”
“你们不是好兄弟吗?”
“好兄弟见什么家长?”
“……”鸣寒:“你说得对。”
韩渠更乐了,“鸟哥,看你平时像个酷哥,居然这么纯情?”
鸣寒说:“什么像酷哥,本来就是酷哥。”
韩渠笑得拍大腿,把没长好的手指给怼到了,大呼小叫起来。
鸣寒无语,“就知道找你没用,算了,走了,你好好休息。”
韩渠笑完了,靠在床头,精明地说:“你不是来找我支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