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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云,你是说白天的露汽没味道,夜里的露汽有股怪味?”竖爷问。
“可以这么说。平常我清晨喝树叶上的丹露,夜里吸空中的露汽。一般白天空中没有露汽,但这里白天也充满露汽,只是味道正常。不知为何,一到夜里就突然出现怪味 —— 有点苦,有点涩,还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吉云道。
“刚才外面起风了吗?”竖爷思索片刻,问道。
“有啊,从我们来的那个谷口方向吹过一阵风。但味道在风吹来前就变了,风吹过后也没变化。”吉云说。
“那就怪了,这味道到底哪来的?这里的村民知不知道这事?”竖爷自言自语。
“要不出去转转,说不定能发现什么。”吉云怂恿道。
“外面黑漆漆的,咱们初来乍到,不熟悉环境,还是别瞎跑,不安全。”竖爷反对。
“村民不是说不出谷就没危险吗?咱们就在谷内转转,说不定有意外发现呢。”吉云坚持道。
“反正醒都醒了,要不出去走走吧,竖爷。”三恒也来了兴致。
“那好吧。不过等下在外面,你俩跟着我,别乱跑。”竖爷想了想,说道。
“没问题!”吉云和三恒异口同声道。
竖爷和三恒在黑暗中摸索着穿好衣服,下了床。两人借着吉云指尖发出的短暂亮光,走出房间,来到厅堂的桌子旁。竖爷摸出火石点亮桌上的马灯,又回房取来自己的铁剑和三恒的两把匕首。他把匕首递给三恒,提着马灯走到门口,轻轻推开门出去,三恒紧跟其后,吉云则坐在三恒肩膀上。
屋外一片混沌,黑暗如密不透风的墙壁,将马灯光晕死死困住。四周寂静得可怕 —— 没有虫鸣兽语,没有夜风穿梭,就连溪水流动的声响都消失了。空气中湿气浓重,若灯光更亮些、视野更开阔些,便能看见漫天浓雾翻涌。
三人往村外走去,很快到了溪边 —— 白天来时还潺潺流动的溪水,此刻竟干涸见底。
“溪里的水怎么没了?竖爷!”三恒惊讶地问。
“这地方确实古怪。”吉云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