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恶魂之言若没有骗人,那她杀了恶魂也亲手杀了二狗子。
阿箩哪里下得了手。
刻下可行之策有两个,一是拖住恶魂,让谢必安和范无咎生擒恶魂,再想别的法子将二狗子救出来。二是恶魂借自己的躯体获身那一刻,等它有了肉身的那一刻,用桃木簪扎进心肉之中,这般,便可将所有鬼魂锁在自己的肉体里。
这般做,阿箩也将死去。
但比起亲手杀死二狗子,阿箩更愿是自己死去。
想定,阿箩颦眉泪睫,颜色惨变,先惊后怒,怒而大哭,喉咙能发声,她不忘呼谢必安来,才大声疾呼,道:“你竟吃了二狗子!”
“我不仅吃了他,现在还要吃了你。”恶魂缠住阿箩的脖子,凑过脸,嘴对嘴,开始吸食。
味其辞,阿箩恨殊深,却不敢以簪攻之,心里不断祈祷谢必安赶来相救。
“今日鬼节,黑白无常好忙活,可赶不来相救你。”恶魂嘴内一吸气,在阿箩的面上吸出一缕又一缕朦胧的白气。
阿箩两目圆张,顿感大脑一片空白,气力全失,身摇摇如戏秋千,胸脯起起伏伏,气喘如牛,似病榻上那将断气之人。
最后一缕白气被吸去前,阿箩用最后的力气握住了手中的簪子,恶魂侵入身子,阿箩举起桃木簪,热突突地刺进了自己的胸口。
桃木簪刺进肉身中,滋啦滋啦,也冒出一股白烟来。
……
说到这儿,吴先生把扇子一收,故事又止了,他叹着气转过身,饮了一口凉透的茶水润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