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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晏停下了动作,钳制着他脖颈的力道也不再施力,一切都很平静,平静的让人不安。
“给脸不要脸!”应晏从沈知遇的身体里退出来,抓住他的头发强行将他从床上扯下,沈知遇纵然勉强跟上他的脚步却还是觉得头皮疼的厉害。沈知遇知道自己惹怒了他,一个天之骄子,怎能允许一个婊子的拒绝?
应晏将他一路扯到衣帽间,压在了那一米多宽的穿衣镜前,身体的热在碰触到冰冷玻璃的那一刻,沈知遇几乎是下意识的闪躲,可应晏不允许,自身后紧紧的压制着他。
“睁开眼看看你的贱样!”应晏抓着他的头发使他仰起头,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看着镜中的自己:“我玩儿你是他妈看得起你,给你脸,你以为自己是谁?我心情好的时候当你是个人,可我要是不爽,你就只能是我胯下的一条狗!”
头皮疼,下巴也疼,身体的热也被渐渐的稀释走,沈知遇看着镜中的自己,他想他应该服软,这样自己会好过一些,都说好了,不再为难自己。
可他该怎么服软?该说什么?应晏似乎也不打算给他服软的机会。
他是真的动了怒,因为沈知遇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发了疯,翻过沈知遇的身体让他面对自己。
“不想被我玩?”应晏拍拍他的脸:“可是沈知遇,当初不是我求着你被我操的,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我给过你说不的机会,但你还是脱光了在我面前撅起了屁股,谁的屁股他妈的值九个亿?”
“我们之间是买卖是生意,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付出你认为值得的,天经地义,我没占你便宜,现在在我面前做出这副不情不愿逼良为娼的模样给谁看?不觉得可笑吗?我说了随叫随到随便我玩,你也答应了的,该不会是觉得我要跟你玩小孩子过家家吧?还是觉得我会跟你谈恋爱?不管是被我操,还是被我当成狗你都不该有半句怨言。”
“现在的你只在我一个人的面前做狗,外人谁见了不称你一声沈总?可如果没有我,你做狗的资格都没有,别人看你一眼都懒得。”
沈知遇的眼睛眨了眨,服软的话攀至嘴边又咽下,他在这一刻突然认可了应晏的话,觉得他说的其实很有道理,说好了是场交易,那么就是你买我卖的事儿,应晏拿了9个亿出来不过是为了玩自己的,那么他怎么玩就是他说了算的,这么高的价钱,自己并不吃亏。
“应总说的是,我不该做了婊子又想立牌坊,我的错。”
如果沈知遇的话里没有过于明显的自嘲情绪或许应晏会就此放过他也说不定,但这自嘲也太刺眼了,刺眼的招人恨。
应晏咬了咬牙,不想再惯着他:“操了你几个月,每次都跟强奸一样,时间短了还能当情趣,现在想想也他妈挺没意思的,沈总既然想做婊子,那就把你的职业素养拿出来,别我花了钱还他妈的看你给我摆脸色,你要是学不会怎么侍候人,我就叫来几个你的同行来好好教教你!”
话音落下的同时,应晏就按着沈知遇的脖颈让他跪在了自己的面前,压着他的后脑贴在了自己的胯下:
“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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