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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无它,十分简单。
那便是有些好事,你不做,他不做,且不认同如此去做,却不能落井下石,去取笑真正去做的人。
虽然相处不多,但与余家大部分女眷相处中的点滴,也能察觉出来,余老夫人所说其实也有些道理,许多人都品行温良,不然若是真的恶徒,只怕当时在她持刀砍院的时候,只怕便会冲上来同她拼个你死我活。
一派凝重之中,余幼嘉言语轻快:
“老夫人忘了......至始至终,我也从未说过我聪明。”
“人都有犯蠢的时候,我自然也不例外。”
“我颐指气使,我蛮横独断,不是因为我觉得我有多聪明,而是因为蠢人太笨。”
余幼嘉掀起眼皮,同那道苍老的目光对上:
“我不信什么人心本善,所以我一定要怀疑这两个人,我一定要疑罪从有,疑罪从重,不单是这两个,若是往后还有可疑之人,我也一定怀疑。”
“若有一天我错了,有人比我聪明,能压我一头,也可以如此待我。”
“您许是不喜‘赌’字,捏着长辈的好心教诲来教导我,不过我也不是同你赌,而是我就要赌,同我自己赌,同天命赌,赌赢我畅快,赌输我也不低头。”
“所以——不必教我,我不会听。”
不是余幼嘉一贯烦躁虺虺的语调,却令余老夫人明显一震。
两人明明近在咫尺,面前却好像在顷刻间弥散开一道天堑一般的鸿沟。
余老夫人的唇嗫嚅几下,终于还是失了力气,好半晌,才开口努力调转言语:
“.......如此,也好。”
“若还同余家从前的女眷一样,恐怕也没个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