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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有什么可怕的!
怕的是那白钟山见娶她不成,拿捏她家中姊妹.....!
如此,如此.......
懊悔之意在胸腔翻涌,三娘哭的几番力竭,白氏与二娘也是同哭,一屋子哀哀切切。
余幼嘉正是在此时开了口,略带疑惑的问道:
“那帕子上绣你名字了?”
三娘一愣,否认道:
“当然没有!”
女儿家虽也在帕子上绣些花样,可哪里会将闺名原原本本绣上去?
如此,余幼嘉就更加纳闷:
“那人家无论拿出什么东西来,不认不就好了?”
“再说那什么家中姊妹的清誉与名声......”
余幼嘉指了一圈屋内:
“咱们都住这样的草屋了,哪里还有什么名声?他若来闹,以言语污蔑,咱们换个地方,换个名字,照样又是一个好姑娘,咱们怕他什么?”
“况且——”
余幼嘉微微眯了眯眼,将视线重新放在了呕血的白氏身上:
“况且,母亲与祖母既在一日,你的婚配,便由她们做主一日。”
“余家落魄不假,可母亲还在,她是白家人,那白钟山也是白家人,白家在白鹿书院余威仍在,多次出任山长,白二爷也是靠白鹿书院出仕登科,便不能不顾忌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