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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不复杂,可却也不简单,毕竟前因后果都得讲个仔细。
例如白钟山从前对二娘献过殷勤,二娘订婚后,又再次对三娘下手,而三娘又留了绢帕......
零零碎碎的琐事中,余幼嘉讲的仔细,时不时还要咬牙看一眼府衙门口,便没瞧见对面之人听到‘太子’二字时眼底一闪而过的微芒。
周利贞思忖几息,喃喃道:
“原来表妹跟着他来,不是因为心悦他,而是三娘的事?”
余幼嘉本就烦闷,听到这样的言语只觉得头皮一炸,冷声喝道:
“耳朵用不上可以送给别人?”
周利贞连忙改口,温声恭顺道:
“......是我想岔了。”
“不过,余三娘子的事情倒也好解决。我不觉得这白钟山有多大能耐,白家人应当也不知道他会有如此糊涂的想法,他更做不到调动县令帮他逼迫余三娘子予他为妾,你们可尽管将他打出门去,等多打几次,估计就会悻悻离开。”
这倒是和余幼嘉原先所想一样,不过她却也好奇,自家表哥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见她挑眉看来,周利贞轻笑着提醒道:
“......城门口的告示说他被人意图谋害,可那段主簿并没有对他太过恭敬,反倒是他要给一个小小主簿好处。”
余幼嘉心念一转,想起刚刚在城门口时白钟山吩咐下人给段主簿银钱的场景,也笑了:
“......他本事不行,所以哪怕来崇安县,地位几乎也只与一个主簿齐平。”
只有如此情况下,哪怕白钟山险些都要死在路上,却也没能责问县令追查抓人,反倒是自己得跟着一个主簿‘悬赏’杀手的事,还得给主簿好处。
余幼嘉往后靠了靠,感觉背后有了实感,方才略感到了些许松快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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